“呃,你听错。”她连连摇头否认。
项丞左也不计较,只是抿着唇说:“2月初。”
不经意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一身轻薄的丝绸睡衣,隐约看到她坚挺的双峰轮廓,到大腿的睡裙遮不住白皙的腿部。
一段模糊的记忆忽然在脑海闪过,他蓦地想起什么,原本冰凉的目光里,不禁渐渐染上丝丝火热。
被他注视,舒心忧出于下意识随着他的视线低头,这才惊觉自己所穿的是睡衣。
慌忙拢了拢衣领,说:“我……我先去换身衣服。”
刚站起身,脑海中突然加载进几个画面,在会所包厢里,她好像亲过他,还给他打过飞机,呸呸呸,是她猥亵他……
该死,那天喝得后来断片了,第二天在酒店起床之后,就以为除了和庄际做之外,没有干过什么事,也懒得费脑子去刻意回忆。
拾取完记忆的她脸颊倏地烧红,转身欲逃,耳机线却被秋千吊椅勾住,还缠在她的颈间。
一个脚步不稳,踉跄前倾,胡乱挥舞的手猛地攥住项丞左的衣领。
不想,一把抓住了项丞左的衣领,身子往后仰去,跌回吊椅,被她拉扯着的项丞左,因为惯性顺势压了下来。
瞬间世界仿佛静止了,就连鼻梁那连被他宽厚胸膛撞到的疼痛感,都消失了。
“你要抓到什么时候?”项丞左的脸离她不到三厘米,近得连他皮肤上的纹理和绒毛都能看清。
她怔怔地眨眼,脑中轰响,听不见他低哑的声音,也忘了松手。
鬼使神差地道歉:“酒吧那晚……”
“果然是你。”他的声音低沉缓慢,简洁清晰。
那晚他喝醉了是没错,但还有几许理智和意识,他分明感觉到有一个女人蹲在他的身前,用柔软温暖的小手给他套弄肉棒、撩拨他,却在情欲翻涌时动作戛然而止,接着就听见身边传来了女人的娇喘求饶声……
若不是醒来后见自己衣衫不整,他真要以为是春梦一场。
“啊!”他竟然不知道?
舒心忧那晚的所有记忆顿时喷薄而出,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。
“对,对不起!那晚我喝醉了。”
“那今天呢?”他手伸过来亲昵地捏捏她脸,语气冷凉又轻佻地说,裹着暧昧的情绪。
“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意思,在考验我的定力吗?”
“我……”舒心忧急得松开抓着他领口的手去推他。
他却单手将她的手腕举高,固定在头顶的秋千架上,低头凑近她颈间,轻嗅着那缕淡淡的幽香。
舒心忧两条黛眉紧蹙,双颊霎时红透,樱唇像是淬了最艳丽的色彩。
男人高挺的鼻子轻轻剐蹭着她的肌肤,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,她像被蛊惑了,直白地吐出心底最隐秘的念头。
“我好像有点喜欢你。”
是的,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他。
可能是被他天生冷冽的上位者气质吸引,他的眼睛虽冷冽深沉,却藏着让人沦陷的深邃;或许是两次接过他递来的药时的触动;是他看到颜辞那样对她,却从未露出鄙夷的眼神;又或许,是因为他是近期接触到不反感不排斥的那几个男人里,唯一没对她造成过一丝伤害的人。
感情这回事,本就说不清道不明,又有谁能说得清喜欢的原因呢,何况是从未真正谈过恋爱的她。
舒心忧的这突兀的话,让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……
他正视着她的睫毛,看它们像蝴蝶翅膀颤动,目光一瞬不瞬地锁住她,呼吸渐渐粗重起来,下身的西裤已经在慢慢突起。
“是么?”
“那就继续那天没做完的。”项丞左环抱上了她的腰。
舒心忧心头一惊,下意识挣扎了下,随即便疑惑地看向他。
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搅乱她的思维,让她彻底乱了方寸。
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外表看起来如此高冷禁欲的男人,居然会……
没有恋爱经验的她,丝毫没察觉男人对她表白的回应是有异常的。
正常来说,本该直说拒绝或是答应,而不是这种模棱两可的转移话题……可此刻的她,哪还有心思想这些。
看着她惊诧的模样,项丞左得意地扯松领带,微微仰头,露出线条清晰的喉结。
舒心忧本就没施脂粉的脸蛋,顿时红得像熟透的浆果,掐一下都能沁出红色来。
“那天是怎么亲我的?重演一遍。”他轻轻诱哄。
手也不安分起来,一下下摩挲着她的后颈,像在拎小猫的后颈皮,指尖掠过之处,引得舒心忧阵阵颤栗。
“唔……我……”她紧张得语无伦次。
男人这才认真审视着坐在秋千上的女人。
正午的阳光下,她肩头的肌肤白得仿佛在发光,惹火的身材不胖不瘦,没有一丝赘肉,却也不会瘦得硌手,一切都恰到好处得完美。
更要命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