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匹烈马的初步驯服,对你而言,仅仅是这场盛宴的开始。你笑了,笑容中再无半分伪装的温存,只剩下纯粹的、捕食者的欲望。
你确实没有怜惜她。这具身子虽然未经人事,但常年习武的底子让它比寻常闺阁女子紧实百倍,是难得的极品肉器。起初,你还带着几分玩赏的兴致,以一种不算太粗暴的力道,在她那紧涩的处子幽谷中开疆拓-土。每一次抽送,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内壁,带出她一阵阵压抑的、又痛又爽的抽泣。
但很快,你便失去了那份耐心。
你猛地将她的双腿扛上肩头,以一个最蛮横、最深入的姿势,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!
“咚!咚!咚!”
你的腰腹化作了不知疲倦的桩机,每一记都用尽全力,整根没入,狠狠地捣在她的子宫深处。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,比方才操干英奴时还要响亮几分,清晰地传到殿外。守门的侍从面面相觑,心中满是纳闷:英主子那般结实的身子骨才能经得起主子爷这般力道,怎么今日换了个新来的,主子爷的兴致竟不减反增?
“啊…啊…不…不要了…要坏掉了…爷…求求您…轻一点…”赵青鸾在你的狂攻下,像一叶暴雨中的孤舟,被彻底颠覆。她所有的骄傲与矜持,都被捣得粉碎,只剩下最原始的求饶本能。
“坏掉?”你闻言,不仅没有减速,反而操得更狠,一面在她那对挺翘的乳峰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掌印,一面在她耳边冷声道,“爷要的就是你坏掉的样子。将军府的虎女,就这点本事?给爷好好受着!”
你掐着她的腰,将她翻了个面,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榻上,从身后再次狠狠地贯穿了她。你抓住她乌黑的长发,强迫她抬头看着地上那滩属于英奴的、淫靡的痕迹。
“看清楚了,这就是你以后的样子。给爷好好学着,怎么张开腿,承接爷的恩宠。”
你的巨物在她体内疯狂地挞伐,每一次抽出,都带出大股淫水,每一次顶入,又将那些淫靡的液体悉数捣回更深处。她很快就在这暴虐的快感中攀上了第一次巅峰,身体剧烈地痉挛,穴心喷出一股热流。
然而,你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更加凶猛的抽插随之而来。她很快便迎来了第二次、第叁次高潮…她的身体已经彻底麻木,高潮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,甚至变成了一种甜蜜的折磨。她不想再喷了,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尖叫着抗议,但你的每一次撞击,却依旧能准确地将她再次送上云端。
“不…啊…饶了奴…奴再也不敢了…要…要去了…又要去了啊…”她满脸泪水,爽到几乎要失禁,身体的极乐与精神的崩溃交织在一起,将她推向了比巅峰还要更高的、疯狂的境地。
你操干了不知多久,终于在她体内爆发了第一次。滚烫的精液,悉数射入了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子宫深处。你却没有拔出,而是维持着深埋的状态,继续奸淫着那被你灌满的、鼓胀的淫穴。
你瞥见不远处的英奴,似乎已经从方才的极乐地狱中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,正用一种混杂着嫉妒与狂热的眼神,痴痴地望着你们。
你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“英儿,过来。”
英奴立刻像得了圣旨的忠犬,拖着酸软的身体爬了过来。
“你妹妹好像还不太会伺候人,”你捏着赵青鸾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,然后对英奴命令道,“去,用你的嘴,堵住她的嘴。爷不想听见求饶,只想听见母狗的哼哼。”
英奴没有丝毫犹豫,立刻俯下身,用自己那还残留着你精液味道的、红肿的唇,狠狠地堵住了赵青鸾的嘴。她伸出舌头,霸道地撬开对方的齿关,将那破碎的哭泣与求饶,全都吞入腹中,只留下一阵阵暧昧不清的“呜呜”声。
你满意地看着这一幕,将巨物从赵青鸾那泥泞不堪的湿穴中抽出,然后,毫不犹豫地对准了她身后那片尚未被开垦的、紧闭的秘境,狠狠地捅了进去!
“呜——!!!”
赵青鸾的身体猛地弓起,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、撕心裂肺的惨叫,最终化作了剧烈的、无声的痉挛。后庭被残酷开苞的剧痛,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-一根稻草。
你不管不顾,就这-样在她那紧窄的后穴中疯狂地冲撞,同时,你又对英奴下令:“下面也别闲着。”
英奴立刻会意,将手伸到赵青鸾腿间,准确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阴蒂,开始用她那常年习武的、带着薄茧的指腹,粗暴地、快速地揉搓起来。
前后同时传来的、两种截然不同的、却都同样霸道猛烈的快感,彻底摧毁了赵青鸾的神经。她的大脑一片空白,彻底沦陷了。
你就这样,一面奸淫着她的后庭,一面欣赏着她的前穴被自己的得力奴才玩弄。你又在她体内灌了几泡,直到那两口淫穴都被你射得满满当当,鼓胀得几乎合不拢。
直到最后,你将她再次翻过身来,重新对准了那早已被操得泥泞不堪的湿穴,用一种近乎砸落的、毁灭性的力道,进行-了最后的、数百次的疯狂冲刺!